李伯懂得一些医术,跪在那,用手一探林风脉搏,摸摸心口,“不碍事,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能活过来,一定不会有事。”
红线从束缚中解脱,这才慢慢缓过神来,回头一看,却见一个美艳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边,一时又惊又喜。
“大将军,不知你注意到没有,当大将军两次要和安西军讲和时,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那个额上有刀疤的年轻人,后来也是此人接受了大将军的让步。”
“那就不用担心了,”紫光夫人笑道,“你九叔的本事可比你高上许多,又有那么多手下,怎么也不会输给他们几人。”
红线哼了一声:“我喜欢把剑佩在身上,才不爱把它弄成这个样子。”
从花脸猫的叙述中,他可以想象出来,王小民的手段该有多么的可怕。
此时在城内的水塘前聚集了上百人,每个人都拿着火把,围住水塘窃窃私语。
打仗没有兵不行,虽然各地农民纷纷暴动反抗大元暴‘政,不过各地起义的力量几十股,多半是当日黄河泛滥无处容身的难民,现在大多有了归属,自己总不能挖人家墙角去啊。
由此可见高仙芝卓越的指挥才能,而程千里时时进谗言,处处设障碍,这就让实力派人替高仙芝打抱不平了。